“要不要牌？”
明哥希望江辰说要，至少这样说明他的底牌不是10点，或者没信心。可是他失望了，江辰当着他的面拿出一张牌，不偏不依是9，加起来就是18点，恰恰好比他多了1点。
明哥强忍着怒气，再问道：“要不要牌？”
江辰回道：“不要了，即使你拿到的是A，那至多就是18点，没输没赢。不过我看你的点数很可能是17点，既然如此，那我为什么还要牌呢。”
明哥气得吐血。
他玩牌这么多年，可从没遇到过仅仅一局就被人吃得死死的。
最可恶的是，眼前的人明显看不起自己，那直接、鲜明的讽刺笑意，刺得他就想喊人，把江辰当场打死在这里。
“庄家17点，要牌！”
明哥假装冷静，当众翻开牌来，果然是17点后直接发了张牌下来，结果是10点，大爆特爆。
“哇，好厉害啊！”
“多少年了，我都没遇到过能把明哥吃得死死的人了。”
“人不可貌相啊！这少年娃怎么看都是读书的，但他的赌牌技巧恐怕比明哥还有出色呢。”
赌客们突然间不赌了，全都站在一边看戏。
他们虽然好赌，但还不只要傻到要虎口夺食，白白上门送钱的地步。
一个明哥就把他们吓得鸟兽飞散，更不说来了一个更加给力的江辰了。
现在有机会看这么好的大戏，他们自然是乐得上观。
不仅如此，最后支撑在赌桌上的两位赌客也跑了，场面就只剩下江辰和明哥而已。
单挑。
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单挑了。
明哥毕竟是见过场面的人，深呼吸了一口气，不再玩那些花俏的洗牌动作，开始认真的、麻利的洗牌。
“好快！”
江辰大为吃惊。
与刚才一比，此时的明哥显然有了变化，开始有高手的风范了。
而这样的结果造就了江辰的痛苦场面，他骇然发觉自己强记的牌数越来越少，甚至还少过之前对那个庄家的地步。
而这仅仅是开始而已。
一直都不说的阿易也开始扮演他的角色：“小范围、高频率的基础性切牌洗牌，这样的技巧没有7、8年的苦功是练不出来的。按照他的技术水平，如果再有突破的话就能达到四手罗汉的超然境界，那时候即使去到赌城也是有头有脸的角色。”
江辰带着一丝苦涩疑问道：“那也即是说，他现在还不是有头头脸的角色咯！”
阿易沉思了一下，点了点头，回道：“目前的明哥，在赌城那里至多就算是老手而已，连高手也不算是。”
江辰听到肯定的结果，心底的震荡越发强烈了。
他不知道四手罗汉在赌界的地位，但听阿易的语气，似乎是那种能出名，但只能出小名的中层人物，远远不是最厉害的那个层次。
连明哥这样的高手都只能算老手级别的存在，那更高级别的对手，恐怕江辰的读书写字系统就没什么用了。
“5张牌。”
“明哥认真起来，我就只能记住5张牌，数量直线锐减。”
“如果更高级别的存在，比如四手罗汉，恐怕我连1张牌也记不住啊。哎，赌界果然不是随便就能混的可怕圈子啊。”
感叹之余，江辰也意懒兴珊，只是推了1000元过去。
明哥看到江辰的赌注，讥笑道：“怎么不敢压大了？”
江辰却无情地回道：“我要下多少是我自己的兴趣，我没下100元算是给你面子的了。”
“你！”
明哥气得几欲喷火。
不过他想到只要自己认真，江辰就开始畏惧退缩，这是一个很好的消息。
只要他保持这样的速度，江辰就几乎没有胜算。
而这一局的结果则让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测，越发信心十足了。
这一局，江辰的18点输给了对方的20点，品尝到第一场的败绩。
不过江辰也没办法，他看到的5张牌恰恰好说明了他的必输结局。
既然如此，那他也没兴趣赌下去，随便应付过去就是。
不过其他的赌客就不是这样想了。
看到江辰输了，而明哥赢了个干脆利落，于是大家马上转变方向，纷纷夸奖起明哥来，态度与之前的截然相反。
“继续吧。”
江辰将牌扔给明哥，表示继续。
明哥得意地继续洗牌。
或许是前边的两局用尽了江辰的运气，也或许是明哥的信心恢复之后给江辰的记牌工作造成了巨大的障碍。
随后的几局，江辰最低只记住3张，最高只记住6张，而且大部分的牌面都是必输的，让江辰不提有多郁闷。
如此下来，接连的5局让江辰输了近万元。
场面的叹息声连连，就连阿易也开始为江辰担忧了。
而伴随着明哥新一轮的洗牌，江辰心底又开骂了：“该死的，这一次虽然记住了7张牌，可我依然是必输的局面。”
虽然明哥这一次有点大意，给江辰记住了更多的牌。
不过因为明哥上手就拿了21点的关系，江辰这边则变成了必输局面，牌面就没意义了。
明哥看到江辰的表情，得意地问道：“请问要不要切牌？”
“切牌？”
江辰突然一愣，心中大叫道：“是啊，我可以切牌的！稍微改变其中一张，结果就不一样了么？而这一局我只要破坏掉庄家的先天21点，那我不就还有机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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