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经意间的一眼让林夕看到了一抹白皙，可以确定是真的，并没有装足球。
“那个，于部长...”林夕抿了口咖啡，掩饰着说道。
至于咖啡味道好不好，林夕还真喝不出来。
“林总，叫我小小就行了。”于小小起身走回办公桌，微笑着说道。
“好吧，小小。”林夕真搞不明白这小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：“其实我很好奇，据我所知不少公司都招揽过你，其中不少比我们天问控股还要强大的多，为什么你偏偏放弃了，反而选择了我们呢。”
于小小愣了愣，放下笔，将身子靠在了椅背上，目光看向上方，好一会后才幽幽的说道：
“如果我说自己是林总的粉丝，你信吗？”
林夕差点一口咖啡喷出来，目光诧异的看着于小小。
如果是别人说这句话，或许林夕也就信了。
但于小小，林夕怎么看也不像是这样的人。
“既然你不愿意说就算了，反正我这个人看重的是工作能力，至于其他的，反而不重要。”林夕将咖啡放下，摇头说道。
于小小转头看向林夕，见他一脸的认真，忍不住轻笑出声：“在之前我也曾想过林总会是怎么样的人，结果，跟我所知道的有些不同呢。”
“不同？我记得，好像只有合作时见过你几次，你不应该有多么了解我吧？”林夕奇道。
于小小点头道：“林总要是这么说也没错，不过这可不代表我不了解你啊。或许你自己也忘了，还有个人在大洋的另一边对你念念不忘呢。”
林夕下意识的问道：“你说的是何慕？”
尽管于小小并没有指名道姓，但林夕觉得她说的应该就是何慕。
此刻林夕是真的好奇了，何慕到底是怎么样的人，为什么都离开那么久了，却好似还在自己身边无处不在一般。
不论是何少，还是阿普，或者是眼下的于小小，都时不时的提醒着自己她的存在。
然而没有原主的记忆，林夕对何慕的了解，就只有仅限的那么一些。
或许从于小小口中能够知晓更多的信息？
谁知于小小却丝毫没有给林夕解惑的意思，反而挑了挑眉说道：“你猜？”
林夕瞬间满头黑线，猜？猜你妹啊，这不是吊人胃口么。
于小小在林夕面前丝毫不像是下属面对上司那边的拘束，反而像是将林夕当成弟弟那般，显得很随意。
换成其他人，绝对不敢这么逗林夕，偏偏于小小就这么做了，而且做得很自然。
此刻于小小看着林夕郁闷的模样，更是小嘴微扬，显得很开心的模样。
妹妹啊，你不方便回香江，就让我先替你出口气吧，于小小心中对一个少女的身影自语道。
“好了，说正事吧！”
“林总，您不会生气了吧？”于小小回过神来，换做一副关心的语气问道。
“于部长，之前让你给龙总物色合适的秘书与助理，你这边有没有人选了？”林夕也不接茬，直接发问道。
于小小认真的看着林夕，发现他的神色中只有认真，以及一丝丝的警惕，就连称呼也换回了于部长。
顿时知晓不能再继续轻佻下去了，很快的她便换了副神情，正色回答道：
“目前已经有两个人选，一个是米联邦南加大刚刚毕业的，还有一个之前是会德丰大班的秘书，专业能力都很不错。
但我觉得她们都有各自的缺点，未必会合适，所以还在挑选，最迟两天时间，一定会有结果。”
林夕摇头说道：“于部长，你要搞清楚的一点是，这是给龙总准备的秘书与助理，而不是给你准备的。
合适不合适的不应该是你说了算，你的职责便是把人挑选好，至于要不要录取，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。
如果你的职业能力只是如此的话，那我真的很怀疑你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。”
林夕的话有些不客气，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。
于小小更是愣住了，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人用这么重的语气跟她说过话。
但从林夕的脸色她可以看出他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，而是真的起了辞退自己的心思。
于小小顿时一阵不满涌上了心头，想想她入职以来，为了挑选合适的人选，已经连续几天加班，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。
可自己的努力不但没能获得认可，反而被人怀疑自己的专业能力。
这让于小小有一瞬间将桌子上的资料砸向林夕，大吼一声老娘不干了的冲动。
但她毕竟是有真材实料的，林夕的话反而激起了她的好胜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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