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子川脸色变得极其精彩。
如果真是人为开辟出来的话，那意味着在六个原始空间的背后，始终有六双眼睛在注视着一切，俯视万古，见证无尽的历史变迁，而且始终没有出手干预过。
这像极了一些创世神的存在。
叶子川忽然感觉有些牙疼，发现这种大秘，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，也不是什么好的感受。
就跟当初在混沌宇宙中得知有一位创世神存在一样。
“是了，我之前的状态是发光的粒子，但是来到这里之后，我重新开始修炼时间法则，那种状态才发生了变化，变成了一种尘埃。”
“因为我不自觉将时间法则融入了进去，带上了历史的厚重感。”
“元级……原始……一切都在一个大圆中轮回。”
叶子川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。
原来，又是一个囚笼。
因为这个囚笼太大，所以生活在里面的人都察觉不到，不认为这是一个囚笼。
他们见到的是无边广阔的天地，是无穷无尽的原始之力。
“六个原始空间这么多个衍纪的积累下来，都没有诞生一个元级存在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？”
“因为元级，其实已经是原始空间的高度了。”
“不，不一定，我忽略了时间和空间，只有这三者合一，才算是达到了原始空间的层次。”
“如果只掌握了原始之力，回归最原始的状态，并不算。”
“那这么说的话，元级未必就是原始空间了。”
叶子川想到了更多更多。
只不过这些都是目前他自己的猜想，还不能确定。
“哎，知道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啊。”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，感觉很心累。
“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，即使这些都是真的，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，我现在只是一个天级都不到的小菜鸡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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